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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读完李善友老师的《第二曲线创新》,大呼过瘾。这本书深入浅出,通过大量的案例将4个模块、12个思维模型讲解的系统、深刻。
以下是我整理的思维导图,与大家分享:
最令人佩服的是,这本书的电子版本不到页,却引用了大量国内外书籍资料,将李善友老师的厚积薄发展现的淋漓尽致。李善友老师知识的广博令人佩服。白岩松曾经说过:人找书很难,书找书很容易。读完《第二曲线创新》这本书,我对此话有了更深的理解。粗略统计,本书的引用不少于七十处,涉及的书籍不少于六十本。现将本书中的引用摘录如下,与大家一起共享这知识的盛宴:
1、在管理层面,哈佛商学院教授、被誉为“增长理论之父”的克莱顿·克里斯坦森(ClaytonChristensen)提出过一个概念——“增长魔咒”。
克里斯坦森曾在《创新者的解答》一书中给出这样的论断:“每10家企业中,大约只有1家能够维持良好的增长势头,从而能回馈给股东们高于平均水平的投资收益。但更常见的情况是,太多的企业为了成长而付出的努力反而拖垮了整个企业。”
2、我们再来看看来自著名战略报告《失速点》中的另外一组数字:“从年到年,在家世界强企业里只有5%产生了超过通货膨胀率的增长。而一旦企业到达失速点,只有少于10%的企业能够重启增长引擎。”
3、“创新理论和创业家理论之父”、政治经济学家约瑟夫·熊彼特(JosephSchumpeter)曾在《经济发展理论》一书中,对创新做过如下定义:“创新不是在同一条曲线里渐进性改良,而是从一条曲线变为另一条曲线的新组合。”
如果将第一曲线向第二曲线转换,便能够带来“指数级增长”。10倍速式的增长机会,只可能产生于第二曲线,这便是熊彼特在《经济发展理论》中,通过演绎法得出的结论
4、西方管理学大师、被誉为“管理哲学之父”的查尔斯·汉迪(CharlesHandy)在《第二曲线:跨越“S型曲线”的二次增长》一书中,有过这样的论断:“任何一条增长的S曲线,都会滑过抛物线的顶点(极限点),持续增长的秘密是在第一条曲线消失之前,开始一条新的S曲线。此时,时间、资源和动力都足以使新曲线度过它起初的探索挣扎的过程。”
5、在《技术的本质》一书中,“复杂性科学”创始人、熊彼特奖得主布莱恩·阿瑟(BrianArthur)给出了这样的论断:“在技术发展的过程中,总会遇到限制出现的那一刻……一项技术在遭遇局限性后只能就此停步……令人沮丧的是,限制是不可避免的。”布莱恩·阿瑟在书中提到的“限制”和“局限性”,其实就是极限点。
6、麦肯锡荣休董事理查德·福斯特(RichardFoster)在《创新:进攻者的优势》一书中,同样花了大量的篇幅研究企业的极限点。他认为,如果你处于极限点,无论多么努力,也不可能取得进步。
极限点的存在挑战了经典的战略理论。理查德·福斯特在《创新:进攻者的优势》中指出,经典战略理论认为企业应该“坚守本业”。
福斯特在《创新:进攻者的优势》一书中,将能够跨越S曲线、保持领先地位的领导者称为“不死鸟”。
7、每个创业者都希望自己的企业能够基业长青,成为一家百年老店。马云先生也曾多次表示,“阿里要做一家年的企业”。这是一种美好的愿望,原本无可厚非。然而,韦斯特在《规模:复杂世界的简单法则》中的研究表明,这或许仅仅是一个美好的愿望。
8、韦斯特得出了又一个反常规的结论:“规模越大的公司,增长速度越慢。”
如果你对韦斯特的结论仍有怀疑,不妨看看福斯特在他的另一本著作《创造性破坏》中给出的两组数据。
福斯特在《创造性破坏》一书中,将增长划分为不同性质的两类——企业级增长和市场级增长。
9、物种为什么会被淘汰?有“20世纪的达尔文”之称的进化生物学家恩斯特·迈尔(ErnstMayr),曾在其著作《生物学思想发展的历史》中表述了自己的观点。在他看来,“物种灭绝和遗传的内敛性存在某种关系。在生物的不同物种中,突变的速度应该大致相同。然而,有些物种的遗传集成得如此完善,因此变得不太灵活,以至于再也不能产生足够多的变异体,也就无法应对变化的环境”。
10、王东岳先生也曾在《知鱼之乐》中提到:“生物最重要的属性首先是遗传,遗传过程本身有一项基本要求,那就是,它必须能够忠实不走样地复制自己的基因编码。否则,基因突变产生的畸形累累,历来是淘汰的对象,成活和传续的概率极低。”
11、市场级超过企业级的增长由何而来?西方经济学之父亚当·斯密(AdamSmith)在其巨著《国富论》中,给出了一个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答案——看不见的手。
12、熊彼特在年撰写的《资本主义、社会主义和民主》一书中,将市场的创立及淘汰的过程称为“创造性破坏”(creativedestruction)。按照熊彼特的说法:“‘创造性破坏’主要不是通过价格的竞争而是依靠创新的竞争实现的。每一次大规模的创新都淘汰旧的技术和生产体系,并建立起新的生产体系。”
13、纳西姆·尼古拉斯·塔勒布(NassimNicholasTaleb)是纽约大学库朗数学研究所的研究员,他的著作《反脆弱》对许多读者都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。书中最重要的一个结论便是:“一定要将系统分成子系统和母系统,只有破坏子系统,才能让母系统长存。”
14、如果企业属于传统行业,且运转得十分顺畅,不用非得将其互联网化,让它在原有领域里尽情增长即可。生硬转型的失败率极高。按照庄子在《大宗师》中的说法就是:“终其天年而不中道夭”。
15、埃森哲卓越绩效研究院执行总监保罗·纽恩斯(PaulNunes)曾与埃森哲互动技术服务前首席执行官提姆·布锐恩(TimBreene)合著了一本书,书名为《跨越S曲线:如何突破业绩增长周期》,书中对“基业长青”这个词进行了全新的诠释和解读。在过去,人们往往将“基业长青”解读为固守主业,将一件事做到极致。而在保罗·纽恩斯和提姆·布锐恩看来,这种观点显然站不住脚。他们对基业长青的重新定义,是企业一次又一次地跨越第二条曲线。
16、达尔文在《物种起源》一书中,提出了“自然选择进化论”学说,
17、在《人类的由来》一书中,达尔文多次谈到变异、获得性遗传和自然选择。相关论述其实都始终围绕着同一个主题:变异+选择(自然选择)=新物种
18、这些局部既与整体不同,又具备一定的自相似性,颇有几分佛教经典《华严经》中“佛土生五色茎,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”的味道。
19、埃里克·莱斯(EricRies)曾在《精益创业》一书中,提出过最小化可行性产品(MinimumViableProduct,MVP)的概念。MVP的理念提倡的就是进行“验证性学习”,先向市场推出极简的MVP,然后在不断地试验和学习中,迭代优化产品,这与分形算法异曲同工。
20、在编年史作家布伦特·施兰德(BrentSchlender)与里克·特策利(RickTetzeli)合著的《成为乔布斯》一书中,我读到很多关于乔布斯人生追求的描述。
21、在全球大数据权威、MIT人类动力学实验室主任阿莱克斯·彭特兰(AlexPentland)的著作《智慧社会:大数据与社会物理学》中,记录了乔布斯的一段话:“创造力只不过是把事物关联在一起而已。当你问有创造力的人,他们是如何做成某件事的时候,他们会感到一丝愧做成某件事的时候,他们会感到一丝愧疚。因为他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,他们只是明白了某些东西。一段时间之后,这对他们而言就是显而易见的了,因为他们能够把自己的经验联系起来,合成新事物。”
22、王兴和乔布斯的观点都印证了“创新理论之父”约瑟夫·熊彼特对创新方法的定义。熊彼特在年出版的《经济发展理论》一书中指出,所谓创新,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,把一种从来没有的关于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,以实现对生产要素或生产条件的新组合。
23、德谟克利特在其著作《小宇宙秩序》中提出:“所有事物的本原,都是原子和虚空,原子是一种最后的不可分的物质微粒。
24、但凡看过刘慈欣创作的系列科幻小说《三体》的读者,一定会对里面的“智子”印象深刻。
25、在《基因传:众生之源》一书中,肿瘤专家悉达多·穆克吉(SiddharthaMukherjee)写下了这样的句子:“为什么这些最小可分单元聚沙成塔的属性充满了独特的魅力?其实答案非常简单——由于物质、信息与生物均具有固定的内在结构,因此只要理解最小单元组成就可以把握整体情况。”
26、马斯克的传记作者阿什利·万斯(AshleeVance)在《硅谷钢铁侠:埃隆·马斯克的冒险人生》一书中所述:“马斯克的意志无人能比。”
27、我十分认同王东岳先生在《物演通论》中讲的这一段话:“每一个条件就像是一枚鸡卵,你需要的生存条件越多,相当于把众多鸡卵垒得越高,你置身于那高高叠起的累卵之上,心里岂能不疑惧忐忑!倘或其中的某一个必需条件突然崩溃,就像那叠罗汉似的某一鸡卵骤然碎裂,你的整个生存基础不免立刻轰然坍塌。”
28、在《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》一书中,格鲁夫提出了战略转折点的概念。
29、我们提到“破局点”时,通常与“风口”或周期性变化息息相关。在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理查德·鲁梅尔特(RichardRumelt)的《好战略,坏战略》一书中,记载了下面的故事。
30、在美国学者彼得·考夫曼(PeterKaufman)编写的《穷查理宝典》一书中,记录了投资大师查理·芒格的诸多投资、学习与人生心得。在书中,芒格提出了著名的“最大化、最小化模型”:“跟生态系统相同,你专注的领域越小越好……
31、初创公司更应该将单一要素最大化,只针对最关键的单一要素,集中优势力量重点突破。这个方法论在《精益创业》一书中也被提及,莱斯将其称为“放大式转型”,即重新聚焦在以前产品的一项功能上,把其放大为一个整体。
32、再来看看苹果公司的经典产品iPod。苹果公司原创意总监肯·西格尔(KenSegall)在《疯狂的简洁》一书中,将乔布斯的成功归纳为一点——简洁。
33、如果在适当的时刻将这种集中性力量应用于关键目标上,就可以为企业带来一连串可喜的结果。理查德·鲁梅尔特在《好战略,坏战略》一书中,将这种力量之源称为“杠杆作用”。
34、《彭博商业周刊》资深作家布拉德·斯通写的《一网打尽:贝索斯与亚马逊时代》一书记录了贝索斯早期的创业经历。
35、鲁梅尔特将支点称为“着力点”,他在《好战略,坏战略》中写道:“要发挥杠杆作用,战略家必须具有深刻的观察力,能够找到一个着力点,进而放大精力和资源的集中使用效力……找准了着力点,就会事半功倍。”支点的重要性,由此可见一斑。
36、在知名财经记者李志刚为王兴撰写的个人传记《九败一胜:美团创始人王兴创业十年》中,记录了王兴这样一句话:“客户分为消费者和商户两端,两端都很重要,都要服务好。如果两者有冲突,就应该选择把消费者排在第一位。如果没有消费者,商户是不会用我们的。”
37、迈克尔·波特曾在《哈佛商业评论》上发表过一篇文章,名为《什么是战略》,这篇文章深得我心。文中有这样一段关于战略的经典论述:“什么是战略?我们发现取舍概念为解答这个问题提供了崭新的视角。战略就是在竞争中做出取舍。
38、在《成为乔布斯》一书中,布伦特·施兰德记录下了乔布斯这样一段话:“公司是人类最神奇的发明之一,公司的确非常强大。但即便如此,我创建公司的唯一目的只是产品,公司只不过是手段,可以让真正有创造力的人才合作打造产品。”
39、史蒂夫·布兰克是硅谷著名的创业大师,他曾在《哈佛商业评论》上发表过一篇文章,标题为《创新,大公司无法言说的伤》。文章之中,布兰克对大公司创新引用流程和KPI的做法大加鞭笞。
40、在《史蒂夫·乔布斯传》中,沃尔特·艾萨克森记录了乔布斯对IBM和微软的评价:“像IBM或微软这样的公司为什么会衰落,我有我自己的见解。这样的公司干得很好,它们进行创新,成为或接近成为某个领域的垄断者,然后产品的质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41、创新大师克莱顿·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一书中,为企业生态位的这种关系取了一个形象的名字——价值网。每个企业其实都生存并被禁锢在“价值网”这个透明的玻璃罩中,即便你对此一无所知。
42、大家常说创业需要冒险,而“现代管理学之父”彼得·德鲁克在其著作《创新与企业家精神》中说:“创业之所以含有风险,其主要原因是在所谓的企业家中,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他们缺少方法论,并违背了基本且众所周知的规则,高科技企业家尤为如此。”
43、恩斯特·迈尔的著作《生物学思想发展的历史》中也有类似的表述:“在很多情况下,取得成功仅仅是由于变得与众不同或者更加不同,这样就减少了竞争。达尔文提出性状趋异原则时就清楚地了解这一点,它促进不断变化,但并不一定是进步。
44、我非常喜欢《定位》中的一句话:“任何公司向巨头已经占据的领先地位,正面直接发起挑战,都无望获得成功。”
45/其实,人生和职场的成长也是如此,只有找到自己的赛道,求同存异,才能走得更快、更稳。正如鲁梅尔特在《好战略,坏战略》一书中所述的好战略的其中一个标准:“找到一个能够扬长避短的领域,放大你的优势,同时让你的劣势变得不那么重要。”
46、年12月13日,美团点评高级副总裁王慧文在“亿欧创新者年会暨第三届创新奖颁奖盛典”上,做了题为《对互联网的一点点认知》的主题演讲。在演讲中,王慧文从偏传统互联网特征的角度,对行业进行了“AB分类”。
47、在《九败一胜:美团创始人王兴创业十年》一书中,李志刚记录了王兴这样一段话:“实物团购的话,选品、价格、物流等都一定要有明确的体验优势,如果没有,肯定打不过淘宝,淘宝有非常大的流量,你做的事情它也能做,因为用户的交易行为都是一样的。如果要和聚划算差异化竞争,那肯定就得自建物流,保障好的用户体验。
48、年2月23日,王兴在美团三周年内部年会上,发表了名为《千亿销售目标并不激进》的演讲。在他看来,服务业的电子商务有着巨大的市场潜力,淘宝天猫是商品的电子商务,王兴相信服务的电子商务是一个规模不逊于商品的电子商务,甚至更大。
49、颠覆式创新这一理论源自世界级创新与创业大师克里斯坦森。在《史蒂夫·乔布斯传》中,关于商业的书只出现了一本,那就是克里斯坦森的《创新者的窘境》。在企业创新层面,克里斯坦森是世界上富有预见性和洞察力的商业分析师之一,乔布斯深受他的影响。
50、除了乔布斯,克里斯坦森还深深影响着另一位“狂人”——贝索斯。在《一网打尽:贝索斯与亚马逊时代》一书中,作者布拉德·斯通用了这样的描述:“亚马逊遵从克里斯坦森的指导去做Kindle,就好像依照菜谱做菜一样。”
51、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出版并获得广泛好评之后,克里斯坦森又创作了姊妹篇《创新者的解答》。
52、年,奇虎的创始人周鸿祎写的一篇名为《免费是颠覆式创新》的文章,在网上广为流传,影响很大。
53、为了验证这一观点,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中,引用了《磁盘/趋势报告》中的一组数据。
54、用户的需求不停地提升,技术进步的速度在加快,但需求速度和技术的进步速度的斜率并不相同。最终,技术进步的速度会超过市场需求提升的速度,这是《颠覆式创新》一书的核心观点,也是颠覆式创新的逻辑奇点。
55、纵观小钢厂击垮大钢厂的完整过程(见图8-6),有一个问题令人费解:大钢厂为什么不狙击小钢厂,反倒是放任其一步步成长,蚕食原有市场?在《创新者的解答》中,克里斯坦森给出的答案是“回不去的低端市场”。
56、在“右上角迁移力”的作用下,企业的技术和客户会越来越高端,管理也会越来越复杂,再也回不到低端市场的水平。正如司马光在《训俭示康》中所说: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”这是人性使然,无人能违逆。
57、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中给出了自己的判断:“事实上,这些企业都以管理卓越而著称。良好的管理恰恰是它们未能保持领先地位的最主要的原因。”这个发人深省的观点贯穿全书,甚至旧版《创新者的窘境》在腰封的醒目位置上印着这样一句话:“就算我们把每件事情都做对了,仍有可能错失城池;面对新技术和新市场,往往导致失败的恰好是完美无瑕的管理。
58、关于颠覆式创新与边缘市场的关系,《连线》杂志的创始主编凯文·凯利曾做过如下论述:“颠覆性的科技和公司、产品等,往往来自边缘化市场。
59、在《史蒂夫·乔布斯传》中,作者艾萨克森说:“乔布斯认为他的搭档沃兹尼亚克十分幼稚、不成熟。”但正是这样一个与乔布斯风格迥异的人,赋予了苹果电脑生命。
60、在科学进化的层面,边缘分化的同构性问题是:科学是如何进步的?是不是在原有科学的基础之上,通过连续性改良而来?提及这个问题,《科学革命的结构》是无法绕过的著作之一,它的作者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哲学家托马斯·库恩,他被誉为“二战后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”。
61、王东岳先生在他的《物演通论》中写道:“愈原始愈简单的物态或物种,它的质量分布愈广,存在时间愈长,即稳定性愈高;愈高级愈复杂的物态或物种,它的质量分布和存续时间均呈递减趋势,其异变速率也越来越快。”
62、《规模:复杂世界的简单法则》一书的作者杰弗里·韦斯特,与王东岳先生的观点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:“一条曲线上的指数式增长,必将由于临近奇点而崩塌……为了避免崩溃的结果,必须发起新的创新,重启增长曲线,避开即将到来的奇点……创新与曲线转换的发生将越来越频繁。”
63、关于供给侧的“创业者为王”阶段,我在战略篇和竞争篇中已进行过详细的阐述,在此不做赘述,让我们回到本章的重点——需求侧的“客户为王”阶段。我先来拆解一个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中的经典案例,这个案例主要围绕年至年硬盘行业展开的颠覆式创新。
64、在书中,克里斯坦森援引了《磁盘/趋势报告》公布的大量数据并加以整合、统计,结果表明:从年到年的20年间,硬盘行业的连续性技术创新发生了次,突破性技术创新发生了6次,颠覆式创新则发生了5次。
65、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·赫拉利在《人类简史:从动物到上帝》一书中,记录了这样的故事:
66、痛则思变,当企业面临非连续性时,在大多数人的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“转型”。然而,著名组织管理大师玛格丽特·惠特利(MargraetWheatley)在其著作《领导力与新科学》一书中,给出了一个令人悲观的数据:“75%的组织转型以失败告终,自我突破的少之又少。”对此,业界有个通俗的说法:“不变等死,变了找死。”
67、关于组织心智模式,《经济变革成长论》的作者理查德·尼尔森(RichardNeilson)和西德尼·温特(SidneyWinter)有着独到的见解。他们在书中写道:“组织通常更擅长在一个恒定环境中执行自我维持性的任务,而非应对重大变革。它们更擅长沿着一成不变的方向实施变革,而非执行其他类型的变革。”
68、《21世纪商业评论》前主编吴伯凡写过一篇名为《英雄型的领导是企业成长的敌人》的文章,文中提到:“组织变革之所以困难,是因为40%的心智模式自动化。它时刻左右着我们的思想和行为而我们不自知,更不用说摆脱它的摆布和控制。这种心智模式近似于哲学家尼采所说的‘内在的监狱’,在这样的‘监狱’里,人很难‘越狱’,甚至连‘越狱’的念头都没有。”
69、理查德·福斯特在《创造性破坏》一书中给出了这样的论断:“除非企业的决策者有所变动,从而引进了更新或更适当的心智模式,否则仅靠原班领导者,绝不可能放弃现行的心智模式。”这一论断最好的例证便是IBM和微软转型的故事。
70、赫拉利在《人类简史》中写下了这样的话:“身为人类,我们不可能脱离想象所建构出的秩序。
71、以上两点也是创业家的职责。那么为什么战略性新业务需要建立独立的机构?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解答》一书中,给出了这样的解释:“创新行动常常失败,不是因为一些致命的技术缺陷,也不是因为市场没有准备好,而在于负责创新业务建设的管理者或部门受制于组织心智框架,他们所具备的能力和所负责的业务不匹配……在延续性市场情境中带领企业取得成功的技能,在颠覆式创新中却往往会将最好的创意扼杀在摇篮中。”除此之外,他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中还给出了问题的解决方案:“成熟企业总是把颠覆式创新当作技术性创新,去服务现有的主流客户……除非成立了在组织结构上完全独立的机构来设计新业务和新产品,否则成熟企业将遭受重创。”
72、年,马化腾向腾讯公司的合作伙伴发出名为《论巨变时代的灰度管理》的公开信,信中称:“很多人都知道柯达是胶片影像业的巨头,但鲜为人知的是,它也是数码相机的发明者。然而,这个掘了胶片影像业坟墓、让众多企业迅速发展壮大的发明,在柯达却被束之高阁。原因何在?我认为是组织的僵化。
73、在《一网打尽:贝索斯与亚马逊时代》中,布拉德·斯通写下了这样一段话:“那时,贝索斯和高管们正在激烈并入迷地讨论一本书——《创新者的窘境》,这本书大大影响了亚马逊公司的战略。
74、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中给出了明确的答复:“在对这个问题的研究中,我们还从来没有发现有哪一家企业能够在没有CEO参与的情况下,成功地应对颠覆其主流价值观的变革
75、这一结论在《创新者的解答》一书中并未改变,克里斯坦森如是写道:“在颠覆式创新的管理流程凝聚之前,高管的亲自监管,是颠覆性业务获得成功所需的最重要资源之一。
76、在年出版的《追求卓越》一书中,两位长期供职于麦肯锡顾问公司的管理大师汤姆·彼得斯(TomPeters)和罗伯特·沃特曼(RobertWaterman)对43家美国的成功企业进行了系统性研究,其中就有DEC。
77、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教授格雷戈里·蔡汀(GregoryChaitin)在其著作《证明达尔文:进化和生物创造性的一个数学理论》中,将数学家分为两类——“解题家”与“理论家”。